不良人【《大梦一场》余本戳置顶】

做个俗人,写点俗文。
小成是我的甜蜜饯儿。

小王发新歌这天,我的书总算从工作室漂洋过海来到德国。

2019年开始到现在,从喜欢他俩到开始创作,收获的不止一星半点,感谢陪伴,感恩遇到志同道合的朋友,足矣。

这本书里包括许多德国生活的点滴,悲喜哀愁、嬉笑怒骂,全在满纸荒唐言,愿君能得一二感触。

转发这条wb,at三位好友,通关密语七字箴言,抽六位【在德国】的果子送出《大梦一场》签名版。(🔗见评)

祝ggdd新的一年红红火火,平安顺遂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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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双向伪装 9:30】《逐月》

感谢官方: @GUI crane观星不摘星 博肖 

上一棒: @肖然art 

下一棒: @一颗靓莓 

*感谢大家对《絮果》的喜欢,番外奉上

*信者得爱,《絮果》完整版见置顶


我叫王一博,男,28岁,今天是我订婚的日子。

饭店仪式刚散就马不停蹄地赶来婚纱店,齐溪非得最后筛选一轮,尤其是我的西服是否搭配得宜。照她的话说,“我的爷们儿必须有里有面。”

站在身后假装玩手机偷偷瞟我试西服的,是我大学同学兼下铺兼哥们儿兼铁瓷兼……说不清道不明,挺特殊的一个人,他叫肖战,穿同色系的伴郎服比我好看。

“这色儿忒娘了吧。”我扥扥衣领嘟囔,他抿嘴笑,我通过镜子的反射瞥向他,视线交错,他愣了愣,要躲开的时候被我眼疾手快地捏住脸,他抬手打过来,低声骂“滚你大爷”,重庆小孩儿带着软糯的尾音强撑京腔,我又捏上去,笑他。

每次都是这样,我故意做一些出格的举动,他却不似普通朋友那样嫌弃跳脚,反倒羞赧地接受了。


肖战是我见过为数不多能用“漂亮”形容的男人,然而这种气质却未使得他女气,大多时候他在人群中安静又锐利,像把未出鞘的剑,只有在望向我的瞬间露出松懈天真的神情。

就像现在。

我的未婚妻齐溪在隔壁,和她的闺蜜闹哄哄地试婚纱拍照,嬉笑声穿墙而过。我和她都是喜欢呼朋引伴的人,哪怕上个厕所也要摆出浩浩荡荡横无际涯的架势。按理说挑礼服这样的头等大事,至少拉来全宿舍的哥们儿才算合理,我只愿意带着肖战,让他第一个看见我最精神的模样。

腻得过分了,你俩。齐溪总这么说,半开玩笑,半认真。

转述给肖战,他的脸就突然黯淡下去,移开目光不看我。

我以为是玩笑过了头,赶紧嬉皮笑脸地道歉。

他的眼睛变柔和了,五官还是拧巴的,僵着。随后借口要出门透气,我下意识想拉住他,他下意识地抽回,手指刮过他的手背,空气里留下迅速冷却的火星儿。

“要结婚的人了,王一博。”他丢下这句话轻轻带上门,我的指尖沁出汗,在摸过他的地方。


上大学时,宿舍里的兄弟前前后后都交了女朋友,唯独肖战单着。我既希望他别落单,又怕他哪天真带来个姑娘,光想想就止不住地别扭。

冬天的某个下午,天黑得早,宿舍里就剩我俩,他窝在下铺开着小台灯看书,我躺在上铺耳朵里塞着玩儿命嘶吼的摇滚。

他敲敲床板,“音量调小点,小心震聋了你。”

我摘下耳机,盯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,对他说:“到老了你要还单着,就上我家,包吃包住。”

下铺沉默好一阵,肖战笑了:“你能盼着我点好吗。”



婚礼提上日程,开始倒计时,像猜字母游戏里要上吊的小人,绞架挂在头顶上方,一步错步步错。

这显然不是结婚前应该有的心理活动。

琐事接踵而至,忙,忙得脚不沾地,和齐溪布置新居进进出出,分明是贴着大红喜字的“婚房”,倒看出丧气的意味。闲下来就想起肖战,和他做过的事,去过的地方,犯过的混,发过的疯。

已经将近两周没见过他了。

摸过他手的食指中指无名指干瘪又寂寞,互相摩挲着想他,无比迫切。


十月五号是他的生日,我总算找到理由约他出来。吃完饭去景山公园遛弯儿,一路上都在讨论生死、婚姻、抉择这类虚无缥缈的事,直到坐在凉亭里歇着,他眯起眼眺望远处的北海白塔,影影绰绰和浮云连成一线。

“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。”我故意挡在他面前,背对着他。

“什么?”肖战回过神,继续望着那抹白,“爱上一个不可能的人,就像猴子爱上水里的月亮。”他说,慢吞吞地,甚至语气都很温和。

我没接话,心尖儿如雷击般拧着疼了一下。

他将头抵在我的背上,正好心脏旁边的位置。想回身,被他扳正。

“就这么呆着,呆一会儿就成。”他的嗓音颤了颤,用近乎恳求的语气。我们维持着这个怪姿势,不知道站了多久。

回程被一对情侣拦下拍照,对方热情地也要帮我们合影。时至日落,肖战脸上镀了一层温柔的昏黄,有点无所适从地愣在原地,我低声说:“生日,留个纪念也好。”

我们并肩站在绮望楼前,情侣的男生半蹲在地上招呼:“近一点,不然取不全景!”

他靠过来,我闻到熟悉的洗发水味道,以前在宿舍总能嗅出那款湿漉漉的姜花香,专属于他的。

我暗自虚环住他的肩,在他28岁生日这天,我们的笑容定格在陌生情侣的拍立得里。

照片被我收起来压在钱包里身份证的背后,贴身装着,无人知晓。


如同我死守爱上他的秘密。


时隔一年,我们又晃到景山公园,肖战的手抄在我的大衣兜里,走到绮望楼他停下脚步,琢磨好一会儿隔着口罩模糊不清地说:“去年我生日的时候在这儿拍过照吧?照片呢?”

我挑眉,坏笑道:“记错了你。”

他作势要打过来,我闪身躲开,又抱紧他求饶:“老婆大人开恩,请你去西门喝北冰洋成么?”

“老子要两瓶!”

“成~明年三十岁给你买一打!”我笑,揉乱他的头发。

想起去年在这里问肖战的问题,就算是猴子爱上水里的月亮,一旦认定,亦能潜入海底,捞月而归。


借发文的光和大家唠几句

不更文的日子还是挺忙的 偶尔打开老福特看到喜欢的文还是变身推文机器

最近一直在搞本子的事 说过算告别礼物 就想慎重一点 真诚一点 

能做到对得起自己也对得起你们就足够了

写文是我活到这么大唯一热爱坚持的事情 来这里收获良多 是我没有预料到的

所以在告别礼物里也有我非常欣赏的老师的作品 相信喜欢她们的比喜欢我的人多 

呐 就当拆盲盒~

不是矫情 真的很爱你们

阿良上

我的读者们,抱歉

我真的写不出来东西

本来和朋友聊过

不要被影响

可是真的很难把情绪拔出来

觉得自己挺弱的

坐在桌前发了半天呆

画了心里的愿景给他 给他们

就叫“回家了,我在,别怕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