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良人【《大梦一场》余本戳置顶】

做个俗人,写点俗文。
小成是我的甜蜜饯儿。

【独特默契 08:05】甜食债

官方号:@GUI crane观星不摘星 博肖 

上一棒:@雾凉呀 画手老师

下一棒:@米德加尔特 画手老师


不良人《甜食债》


“东西我一样不拿,都留给你,还有戒指。”他从指肚往下撸,竟不像当初戴上那么顺滑,不过小半年的光景,每天保证四菜一汤,他早被喂得圆润了。

肖战只盯着桌面,又盯着桌面左上角的一处污渍,那是他们给矮凳补漆时溅上去的,怎么擦也擦不掉。

“只要能办得到,我都不亏欠你。”戒指被小心翼翼地放在视线里,叹了气,谢了幕。“甜品店的股份也是……都送你。”他用近乎气音的音量,紧张地看着肖战的反应。

股东是他们大学同宿舍铁三角,肖战,王一博,陈晓。虽然三个老爷们儿开甜品店多少有些违和,不过谁能抵挡美食+男色呢。

肖战噗嗤笑出声,“王一博,谢谢你。马上就是2/3的老板了,却不是你的那1/2。”

对方的眼神倏尔变得严肃,停了停又缓和语气道:“听话……”伸手过去,想在他额前的头发揉一揉。

肖战撇开脸,冷笑一声,“我不是狗。”


他本是个极有脾气的人,重庆娃儿的脾气大多火爆,说一不二。唯独碰到王一博,该软的不该软的,统统软了下去。

彼时他是文艺部部长,王一博是学生会会长,压他一大头,传言是靠经管院院长舅舅的关系当的,不过没人敢在他面前造次。

他话少,脸冷,做事杀伐决断,动真格连校方都得让他三分,见过初生牛犊不怕虎,却没见过披了虎皮装了虎爪的。

和肖战第一次说话,他头也没抬,食指指节在他的新生欢迎会的策划书上敲了敲,“欠点儿意思。”

换做以往,肖战早把策划书扔在他脸上——虽说那张脸俊俏清朗,也不敌他熊熊燃烧的重庆魂。

他盯着王一博头顶的旋儿,直到他狐疑地抬起头,蹙眉道:“同学你还有事吗?”

肖战生生把喷涌的脏话咽回去,“知道了王主席,我这就去改。”

首次交锋便落了下风,正如他们之后的关系,他总是弱一点,让一点。讽刺的是,王一博自始至终以为肖战的性格本来如此,温婉居家,却不知还有句“不卑不亢”。


骤雨初歇,肖战推开甜品店的门,迎客铃蔫蔫地响一声,像是被这阴雨天浸淫地喑哑。

不怪它,迎客也响,送客也鸣,迟早要倦的。肖战倚在门边点烟,一口口缓缓地抽,像是故意拖延时间。陈晓远远地隔着玻璃望他一眼,叹口气,继续忙手里的活。

距离打烊还有一个小时,说长不长,说短不短,陈晓已经开始擦擦洗洗,连展示柜上最小的污渍都不放过,喷清洁剂,擦拭,清水第二遍,绒布收尾。

放眼整个M市,没有一家店面比“仨人”更整洁,没有一家店主比他们更教人脸红心跳。

肖战抽完这支烟,扭转脸看回去,又见王一博故意捣乱踩脏刚拖干净的地板,陈晓腰间还系着围裙,气急败坏地从柜台后跳出来捶他,肖战在一旁大笑,那是他们最快乐的日子。

把王一博引见给他时,陈晓对这个传说中完美的学生会主席充满怀疑,肖战站在他们中间,轻声而坚定地说:“晓,这是我男朋友,王一博。”

对着他伸过来的手,陈晓臭着脸警告道:“你要敢对他不好,我找黑道打断你的腿。”才勉强握了握。


这种2+1的模式伴随他们直到年初,他们仨都迈入30岁大关,家人、社会、职场的压力接踵而至,肖战偶然撞见王一博相亲,对方是个温柔的上海女孩,纤瘦,说话声音也是细细的,望着王一博会脸红。

“应付家里而已。”王一博答得坦然,倒真看不出有何不妥。

肖战只能把焦虑说给陈晓听,两人蹲在甜品店的后门,像两个逃课的中学生,烟屁股碾了满地,陈晓眯起被熏红的双眼,“早知今日,何必当初。”

“有撒子办法哦。”肖战自嘲地笑笑,“大学到现在八年了,绑在一起甩也甩不脱。”



肖战喜甜,古今中外凡是叫得上名的都要尝上一尝。王一博骑车带着他跑遍城内所有的甜品店,城北的桂花糕,南门的杨枝甘露,美食街的红豆大福,闹市区的焦糖布丁,或卖相诱人,或香气四溢。甜字拆开便是舌知甘者,这些年,王一博陪肖战吃出一颗蛀牙,换了两辆自行车,大三强行换宿舍后和他最远超不过同个屋檐,亲密仿佛连体婴,这感情虽不见光,二人却甘之如饴。

时间纵有万般苦,也被应接不暇的甜食弥补了。

22岁的肖战说,我们开一家属于自己的甜品店吧。

王一博毫不犹豫地应下来,肖战很少提要求,是个给予型的恋人。好不容易有所求,他兴然应允。启动资金匮乏,便把陈晓生拉硬拽地拉入伙,“替哥们儿实现理想。”他说地义正言辞。

“哎,欠你俩的,真是。”陈晓假意长叹一声,与王一博相视而笑。


感情说穿了,就是你欠我、我欠你的债。


王一博回去收拾东西,客厅的门虚掩着,肖战斜倚在桌前,吃着一盅荔枝罐头,剥了壳的荔枝浑圆润白,泡在糖水中,又甜又腻,他却吃得津津有味,嘴唇微张,荔枝淌着甜汁,他整个人亦醉得白里透红,看上去也像颗荔枝了。

他吃着,流着泪。

再没有比这更甜,更苦的东西了。

门被推开,他仓皇抬起头,与王一博对视,与王一博手里的行李箱对视。

“你这辈子的甜食,我包了。”曾经的情话犹在耳边,然而肖战却看得清楚,他们之间的罗曼蒂克正在迅速消亡。

可八年的时日,两人早已盘根错节,纠纠缠缠。王一博缓步走到他身边,端起罐头,将浓度过高的糖水一饮而尽。

而后望住他白得失真的脸,抚上去——

“欠你的,大概要一辈子才还的清。”

乡心新岁切

看到大家都在刷年终总结,我也来凑个热闹。

去年我还是挣扎在地铁上下班的普通社畜,直到十月份遇到《陈情令》,一切都大大不同了。

开始磕的时候很孤单,一个人坐在车上面对老外惊异的目光笑得不能自己,无人分享的感觉真的很憋屈,于是开始寄情于文字,动笔写了关于他们的第一个长篇《都是套路》,彼时还是轻松搞笑风多一些。

后来认识了老师们,我性格惰懒不爱交际,一年下来保持联系的也还是那么几个人。但也正是因为这几个人的热情和纯粹,支撑着无论写作还是陪他俩度过风风雨雨,浮浮沉沉。

写同人的不少,但能从一而终,文字历史中饱含热情的不多,幸甚至哉,能与你们相识。

@无又又 @灰云触手 @我的无谓的希望(重生预售置顶) ,最新发现的宝藏老师@Rosieee. ,都是特别棒的人,不仅仅是文。

还是最特别的小成,@及時行乐 还是习惯叫刚认识你时的名字,你永远是我的甜蜜饯儿。


2020年的三次生活大多是一地鸡毛,新的一年希望能平和一些,多挤出时间练笔,最重要的是能和你们继续相伴。


来日方长,不只是说说而已。


爱你们的阿良,2020.12.31于慕尼黑家中




小王发新歌这天,我的书总算从工作室漂洋过海来到德国。

2019年开始到现在,从喜欢他俩到开始创作,收获的不止一星半点,感谢陪伴,感恩遇到志同道合的朋友,足矣。

这本书里包括许多德国生活的点滴,悲喜哀愁、嬉笑怒骂,全在满纸荒唐言,愿君能得一二感触。

转发这条wb,at三位好友,通关密语七字箴言,抽六位【在德国】的果子送出《大梦一场》签名版。(🔗见评)

祝ggdd新的一年红红火火,平安顺遂。


【关更多的门】

不和文字打交道的这些日子里,我也学着怎么和自己相处。

以前总自诩非常擅长这件事,毕竟离家独居近十年,异国他乡,如果不能和自己好好相处,一定会变得极其孤独无趣。

可就在某个早晨淋浴的时候,我惊觉在这么平凡的事情中,竟然还在播放着YouTube看过很多遍的视频作为背景音,不然就会慌张,空虚。

这样的习惯不可怕,却在慢慢蚕食着我们与自己相处的能力。

蔡康永在书中提出一个理论,“如果一家店关门了,那么它会不会关更多?”这就如同我们的心与脑子,如果遇到任何狗屁信息都要大门常打开,穿堂而过,那存在心里的东西必定以废料居多,并且影响聆听自己内心声音的天赋。

今早我尝试不看手机,不开iPad做事,作为一个自由职业者,需要更多时间与自己独处,稍有闪失便会放出懒惰成性的劣根。但现在我来反馈给大家,规避这些让我们的日子看起来很“热闹”的东西,真的会过的非常充实。


关上更多的门吧。


【《大梦一场》的预售仍在继续,如果喜欢我的文,就别错过那呐。】 

为了未完成的《拂晓》

为了继续造有他俩的梦

借发文的光和大家唠几句

不更文的日子还是挺忙的 偶尔打开老福特看到喜欢的文还是变身推文机器

最近一直在搞本子的事 说过算告别礼物 就想慎重一点 真诚一点 

能做到对得起自己也对得起你们就足够了

写文是我活到这么大唯一热爱坚持的事情 来这里收获良多 是我没有预料到的

所以在告别礼物里也有我非常欣赏的老师的作品 相信喜欢她们的比喜欢我的人多 

呐 就当拆盲盒~

不是矫情 真的很爱你们

阿良上

想问看我的文的读者直观感受是什么?

多说点不足鞭策一下

如果没毛病为啥评论辣么少……

real sad了现在

【事后清晨】19(博君一肖)

*病娇连环杀手博x呆萌学生侦探战

*  玻璃渣糖(bushi

*对立面+修罗场

*hhhhhhh这还能是个he

*Hi,我是L

【大家看看隔壁沙雕鬼故事解压吧 为什么没人看!点我!! 】

刘海宽躲在废弃工厂的角落里,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。

零零落落的脚步声远了,五个人,个顶个都是高手,搏击,散打,柔术,射击样样精通。

他啐出一口血水,咳咳地笑了,干涸的喉咙灌满铁锈的腥甜,超负荷的打斗和逃跑使胸腔发出风箱一般的摩擦声。

千算万算,没算到王一博竟然被组织如此重视。


他的思绪回到槟城那个热得发闷的下午。

在父亲因庞氏骗局被捕入狱后,他和母亲,不到五岁的妹妹搬到了一处简陋的租屋,别墅早已被银行收走抵押,门口泼的红漆够他们慢慢收拾。

不到一周,监狱便传来父亲惨死的消息,据说被一个狱友用牙刷插入喉咙,当场毙命。

这场庞氏骗局的受害人不计其数,其中家破人亡的亦比比皆是,刘海宽拿不准这个所谓的狱友到底是谁。

他动用公司里残存的势力买通狱警才查出一个姓名,却不在收押记录上。

在刘海宽几乎绝望准备安葬父亲的时候,槟城有名的掮客阿Rod透露给他一则秘闻,杀死刘父的并非什么狱友,而是杀手组织“Members of X”的手笔。

刘海宽对这种来路不明的消息自然存疑,阿Rod笑笑,递给他一封手写信。

Target:马来西亚金融鬼才刘运佐

Location:槟城四坎店监狱

Charge:贪心不足 谋财害命

Execution Time2015720日”


“这个杀手假死被运出狱后,一直藏在巴六拜附近的村屋里,不知道他动了谁的蛋糕,被当地的黑帮乱枪射死了。”阿Rod拍拍刘海宽的手腕,“我也算受过刘先生的恩惠,这封通知信函是在杀手身上搜出来的,给你个交代。不过我提醒你,Members of X可是深不见底,没人知道这个组织的势力到底有多大,报仇就不要想了。”

刘海宽把信的边角生生攥出一个洞。


他把母亲和妹妹安顿在老家后,便回到槟城隐姓埋名,找到最有名的黑市拳馆卖命赚钱,这里鱼龙混杂,无论收集情报还是被杀手组织看上派私活都是极好的去处。

三个月后,Members of X向他抛出橄榄枝。


他面无表情地站在X面前时,举止镇定,对答如流,对方显然知道他的身世,言语间皆是戒备和试探。

刘海宽冷静地说:“家里变成现在这般模样也多亏了他,我只想赚钱,其他与我无关。”

X沉吟片刻,向他伸出右手:“欢迎加入,L。”


再加入组织的第四年,组织的一把手去世了,X临危受命,代理所有事宜,当然不服的也不在少数,毕竟X不算元老,深得“那位先生”的青睐才节节高升,坐到副手的位置。

刘海宽站队X的派系,帮他收拾了不少烂摊子,几个不听话的高层都被他处理得干净利落,X总算卸下心防,有好差事总会先考虑他。

很快地,刘海宽不必预约就能在书房见到X


一次在土耳其的任务出了大纰漏,X不得不亲自出马摆平。临行前,托付刘海宽负责柏林总部的联系工作。

机不可失,刘海宽在书房里小心翼翼地翻动各种资料展开调查。终于在一个古老的孔明锁木盒里发现一封手写信。

“编号1/18,于我去后一周打开。”

刘海宽屏住呼吸,将信纸抽出。


作为杀手的第一要义:Never get caught. (永远不要被抓住)

组织里的成员虽然素质不齐,但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顶尖人才,在制度管理下自然不用费心。

请你留意现居台北一个叫做王一博的年轻人,如果他遇到大麻烦,例如get caught,务必帮助他,招募他,并且答应他的一切要求。

你不会后悔。


字迹他在那份属于他父亲的催命符上见过,也是这样娟秀的笔画。

他甚至开始怀疑“那位先生”的性别。

他把一切归位,默默离开书房。

在隐蔽的角落,一个红点闪了闪。


刘海宽深知这个名叫王一博的人和“那位先生”关系不浅,所以在台北分部负责人出事时,他立刻向X主动请缨,第一时间接管了台北的所有善后工作,掩护身份便是《新创世》的总编辑。


这是他计划的第一步,当然,在经过调查后,他对王一博也生出几分欣赏。这个锦衣夜行的杀手,遵循自己的信条,手法果决,在某种程度上与组织全盛时期的理念极其相似,为“正义”杀人。

可惜,他只是复仇路上的一颗棋子。


在扼死那个女明星时,刘海宽对着她失去血色的脸做了个噤声的手势。

啧,有点心急了,漂亮的脖子折得角度清奇。

他叹口气,拿出内衬兜里的注射器取了1cc的血。

又溜到私人洗手间里,拈起一条干净的毛巾擦拭针尖,丢进了垃圾桶。

他搓搓指腹上的透明指甲油,组织切除指纹的技术还不成熟,最近又有恢复的趋势,他可不想在阴沟里翻船。



X,你够狠。”刘海宽回到台中提前租的空屋,咬着毛巾取出左臂里的子弹,胡乱缝了几针,眼底一片血红。

这间公寓是他一到台北就匿名租下的,狡兔三窟,本来只想买个心安,结果真的派上用场。

他打开电脑,在键盘上敲打几下,便骇入组织的海外账户系统。

里面有他的王牌。

杀手收钱,毕竟不能正大光明,组织开设了许多虚拟账户掩人耳目,而有实质资金流动的只有三个,分别在台湾,瑞士,卢森堡。

台北的账目不多,全数在一家叫“韵阁”的酒店里,这种老牌声色场所大半是给黑帮政客洗钱用的。黑白两道层层保护,倒是个趁手的工具。

收款人的电子签名是“秦竹兰”,看样子是个女人。

刘海宽眯起双眼,逼近屏幕仔细端详。

呵,笔迹再熟悉不过了。

【南国】

*每段经历最终都成为文字里的意象


在记忆里,犹见南国。


冬日阴寒,夏日潮热。步行街里的姑娘们,总穿的极少,似乎气候变迁与她们无关。无论何时,总是骄傲的裸露双腿,若微寒则添双丝袜,便无其他。

昔日里,我爱骑着小号电摩,派报,去街口饮梅子绿茶,顶着炎炎烈日驰骋,对辣妹吹口哨,觉得自己潇洒无比。

夜间,和坦着肚皮的中年男人们聚在云吞摊边,听他们谈笑,讲荤段子,兴起时干杯,划拳。运气好的话,能看到漂亮姑娘夜归,娇羞的掩着嘴,经过阵阵调笑。



昨日,又梦到南国。

我们拉着手,在打烊了大半的夜市里奔走。雨霁,路面泥泞,你小腿上溅了星星点点的泥污。

你朗声笑着,在我前面拉着我跑。

街边有摊贩,还有乘凉的人们。应该喧闹,即使不,也该有窸窸窣窣的夜声。

可世界仿佛静止,只有你带着我向前跑。耳边只有你的笑,你催我快些。

我的人字拖跑散了,就脱下扔掉,在前进的路上,除了我们都是累赘。

到了兜售糖果的女人面前,你停下,买了一大包,糖纸花花绿绿,你剥一颗放在我嘴里,凑过来亲吻我。



南国,只在梦里。

我顶着太阳去游泳,半途溺水,我却不慌,胸有成竹的向下沉去。

紧接着,被轻轻环住,我在水下微微睁开眼睛,绿莹莹的模糊,水中有许多漂浮物,气泡,一切栩栩如生。我反抱住,我知道是你。


时光有形,在我想起关于南国的种种,变的缓慢而粘稠。曾多想回到彼时,我仍倨傲,热爱阳光,在山顶吹响口哨。

To my Candy(For U❤️)


在博肖圈开始写文,最开心的事就是遇到小成。

@是CC啊(置顶抽奖) 

我们是2020年1月认识的,到2.14也不过短短二十多天,但是缘分不能以时间衡量,我非常幸运。


2020情人节画了四幅小画送给你,就像gg说的:


祝你春天快乐,夏天快乐,秋天快乐,冬天快乐,天天快乐。


情人节快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