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良人【《大梦一场》余本戳置顶】

做个俗人,写点俗文。
小成是我的甜蜜饯儿。

【絮果】23(博君一肖)


*他要结婚了,新郎不是我

*呵,我还是伴郎

*追妻火葬场,王一博视角叙述

*ggdd大学同窗设定,他悄悄爱了他好多年

*be走向he

*骄傲地 骄傲地 灭亡


按照之前的约定,我们公司出了一个设计小组专项负责富海的工作,肖战和顾恕源则并肩作战,两组同时进行,一个月为限,再由第三方监管投票决定。

我和肖战既是合作方,又是竞争对手,不得不说齐陆铭这招确实刁钻,在我们之间微妙地竖起一道屏障。

肖战回家越来越晚,除了去医院照顾他妈,更多是在顾恕源的工作室加班。

刘海宽替我捏把汗,顾恕源的司马昭之心早就人尽皆知,他对肖战的“特殊照顾”实在过于明显,这么一折腾,反而给他俩创造了更多独处的机会。

“姓顾的除了比你老,也没什么缺点。”我和刘海宽聚一块儿烟就没断过,最近有增加的趋势,早上兜里装一包下班的时候就见了底。

“少他妈废话。”捏着香烟的手微微颤抖。

“让你留个心眼。”刘海宽仰头吐个烟圈,“老家伙人精似的,撬墙角分分钟的事儿。”

我给他一拳,“你不信肖战,对我也没信心?”

刘海宽也不恼,勾上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絮叨:“说实话我的立场也难做,心里盼着你俩好,可这一路牛鬼蛇神的,普通情侣都遭不住,更何况你俩还……”他停下话头,叹口气。


生活进入诡异的模式,每周至少有三天提前做好晚饭,守着一桌菜等他,像个苦闷寂寞的家庭主妇。

最夸张的一次趴在桌上睡着了,围裙还系在身上,乱七八糟地做梦,有肖战,有顾恕源,画面被撕成碎片,他俩搂在一起笑。


被开门的动静吵醒已经凌晨两点多,肖战只开了玄关的灯,身型微微摇晃,扶住鞋柜才勉强站稳,撑着身子去够拖鞋。

“你干嘛去了。”

肖战吓了一跳,捂着胸口说:“加班来着。”又迅速移开视线,“怎么还没睡?”

闻到他身上的酒气,仍盖不住若有似无的香水味,是顾恕源用的那款。

“加班用喝酒?你丫蒙谁呢?”我上前一步,声音都变了调。

肖战不抬头,错开要往里走,我抓住胳膊用力一拽,他趔趄地撞在墙上。

“王一博你要干嘛?能让我睡觉吗?”连问句都毫无波澜,冷漠的像揉皱的纸。

我双手托起他的脸扳正,他被灯光晃得眯起眼,呼出的酒气更浓了。

他挣扎着推搡,我换个姿势握住他的肩膀。

他的黑眼圈很重,下巴冒出零星的青色,整个人呈现出颓丧的疲累。我心疼地刚想抱他,目光却停在他扯歪的领口上,锁骨处不轻不重地留着一块红斑。

太阳穴猛地跳起来,盯着那块痕迹半天缓不过神。

伸出手摸了摸,又使劲蹭了蹭。

丝毫不见变淡,嘲弄地与我对峙。

最后竟然笑出声,从胸腔冲出的笑意根本控制不住,双手从他身上滑下,捂在脸上揉搓扭曲的五官。


“你信我吗?”

肖战气若游丝地问,我仰头看着他,他的眼神是涣散的,额头上沁出一层汗,哪怕狼狈仍是好看,像纵情开败后的玫瑰。

难怪顾恕源对他如此痴迷。

他重复一遍,木然地注视着我,雾气缓缓漫上眼底。

我抹抹脸,嘴角抽动着做出笑的表情,起身把他拥在怀里,“你说什么,我就信什么。”

肖战靠在我耳边点点头,热气蹭着脖子,像是哭了。

松开我的时候,脸却是干的,他什么都没说,简单洗漱完躺在被子里缩成一团。

整晚背对着我,迷迷糊糊去搂他,他哆嗦一下躲得更远。



我们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,面对面吃饭,窝在沙发上看电视,夜里在小区里遛弯,拥抱,接吻。

可有什么东西悄然改变了,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小部分,盘踞在心里成了疑影。


有人说过两个人最美好的阶段就是心知肚明有一天会上床,但还没上的时候。

我和肖战将这个过程无限拉长,感情连带着欲望充分发酵,暧昧期能维持七年也算记录,并发症却也难以矫正,旁观彼此的情史,在反复间怀疑自我,俩人都没底,对于敏感话题尤其揣着小心。


那晚之后,除了维护表面的平和,我变得心神不宁,烦躁,如惊弓之鸟,哪怕亲热时也想尽办法试探他。

“我要和别人上床了怎么办?”

我抱着他问。

拥抱真是个奇怪的姿势,两个人无限贴近,却看不到对方的脸。

肖战沉默半晌,故作轻松地说:“能怎么办,阉了你?”

搂着他的胳膊紧了紧,“我认真的。”

肖战无奈地笑,“你就不能不和别人上床?”

我固执地追问:“我说如果。”

“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如果?”肖战打太极就像化骨绵掌,一招过来筋骨尽断,再无还击之力。

我赌气半个小时没理他。


这天稀罕地接到齐溪的电话,装模作样寒暄几句,她约我下班出来坐坐。

我以回家吃饭为理由拒绝了。

“哟,曾经的浪里小白龙也有今天啊。”她揶揄道,“喝杯咖啡也行,不耽误你慰妻。”

我正琢磨她怎么确定谁上谁下,她紧接着补了一句:“不来你可后悔,有好东西看。”

评论(87)

热度(1211)

  1. 共5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