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良人【《大梦一场》余本戳置顶】

做个俗人,写点俗文。
小成是我的甜蜜饯儿。

【絮果】13(博君一肖)

前排感谢@痴迷丹等读者的投喂,鞠躬


*他要结婚了,新郎不是我

*呵,我还是伴郎

*追妻火葬场,王一博视角叙述

*ggdd大学同窗设定,他悄悄爱了他好多年

*be走向he

*后来,是挺伤感的一个词

早上带着项目团队的几个骨干去了富海,不出所料肖战也在,正和顾恕源低声说着什么,顾恕源含着胸,西装也见了褶子,眼巴巴地盯着肖战,呈现出一种说不出的卑微。

肖战先抬起头看到我,转身进了会议室。

顾恕源理理衣服,睨着我,从鼻孔里哼一声。


刘海宽跑过来打圆场,“肖战是第三方的设计师,这不没来得及和你说……

昨天还躺在我床上,根本没什么来不来得及。

我面无表情地说:“开会吧。”

顾恕源推推眼镜,“吃过早饭再说,楼下有公司食堂,王桑也带你的同事去吧。”

也?

没等我反应,顾恕源就推开门叫肖战一起用餐,口吻特别温柔。

肖战看看刚揭开盖子的小笼包,又看看我,犹豫一会儿,跟着顾恕源走了。

我杵在原地,觉得自己傻爆了。


会议室门口路过几个富海的员工,叽叽喳喳地在背后议论。

“小日本包的金丝雀”

听到这个形容,脑袋里嗡一声,缓缓走上前。

“真可惜了这副好皮囊,是个弯的。”

那颗炸弹瞬间炸了,我冲上去推那个小矮个儿,他一愣,嘴里不干不净地开始骂人。

“操  你大……”爷字还没出口,就被刘海宽拽进会议室。

“我的祖宗,你可别在富海动手哇。”刘海宽抹一把汗,无奈地看着我。

我坐在椅子上不吱声。

“是我搞错了,顾恕源给肖战租了个房,小公寓,人家也不至于住那儿你说是吧?”

“肖战也够可以了,直接把三个月房租摊桌上,不欠不亏。可毕竟他妈还靠着顾恕源的关系住院呢,总不能驳了人家的面子。”

刘海宽瞅一眼门口闹哄哄的人群,按按我的肩,“我先去处理一下,你就在这儿冷静,哪儿也别去。”


外面很快安静下来。

肖战买的小笼包还腾腾地冒着热气。

我拿一个塞在嘴里,硬是没尝出什么味道。

又塞一个。

噎得心慌。


一整天都用苦大仇深的眼神瞪着顾恕源,作报告也咬牙切齿,我知道自己特幼稚,和肖战有关的事从来就没理智过。

到了晚上,肖战去医院陪床,我一个人回到家,躺在床上,摸摸右手边,空落落的。

其实也没和肖战同床共枕过几次,大学一直上下铺,后来就是他宿舍,我家,加起来两只手都数得完。

哦对,还有一次,我俩去开房。


想起来也没那么激情,大一的时候去网吧包夜,打游戏正嗨的时候停电了,黑灯瞎火骂骂咧咧地都要退钱。

“走了走了。”肖战拉着我挤开人群,摸黑跑到楼下。

计划泡汤,我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,晚上12:30,宿舍楼门早关了。

“去哪儿啊?”肖战咬着吸管,半杯果茶里的冰块都快化没了。

我撩起T恤扇了扇,七月份的北京到了夜里还是闷热,网吧里好歹有空调能蹭,出门就一股热浪,蒸桑拿似的。

“五道口遛遛?看看锦衣夜行的长腿大蜜?”我半真半假地提议。

“不去。”肖战翻了个白眼,把剩下的果茶递过来,我就着吸管的咬痕喝下去。

他啧一声,伸手要抢,我虚晃藏到背后。

肖战脸上有点不耐烦,“快找个凉快地方,热死了。”


最后商量无果,打车去了一家快捷酒店,大厅里倒是凉快,我冲到前台甩出身份证,“开个标间。”

“不好意思,我们只剩下大床房了。”接待的姑娘一脸歉意。

心里别扭了一下,也就几秒钟,又瞥一眼肖战,他爱出汗,胸前的衣服全湿了,非穿件白衬衫,影影绰绰看得通透。

我吸口气,故作轻松地点点身份证,“嗨大老爷们怕什么的,开。”

再没敢回头看他。


肖战一进屋就去洗澡,我按开空调和电视,百无聊赖地换台。

耳朵里全是哗哗的水声。

肖战下身围了条浴巾,边擦头发边招呼:“你也洗洗吧。”

挺正常一句话全变了味儿。


站在淋浴头下,把水调凉,对着头顶冲了半天,激起一身鸡皮疙瘩,那股莫名的燥意还不见消退。

我琢磨着,是该找个女朋友了。

挤一点沐浴露,身上的味道就和肖战一样了。

不知道为什么,偷偷摸摸地高兴。


走出浴室的时候,只剩下床头灯还亮着,肖战躺在一边刷手机,留了半个空位。

没带换洗的衣物,干脆就穿着内裤倒在床上,嗫嚅半天也找不到话题,又打开电视,购物频道里的一男一女声嘶力竭地推销着金镶玉,肖战也不看,大热天反倒把被子拉起来盖着,背对我继续看手机。

气氛吊诡地尴尬起来。


心里闪过促狭的念头,我伸手扳他的肩膀,“哎,哎,你转过来看看我。”

肖战的耳朵全都红了,缩着脖子躲我,把被角往上拉了拉,像个被非礼的小媳妇。

“别闹了啊,王一博。”

声音从被子里传来闷闷的。

这么一折腾更不困了,我隔着被子踹他,“肖战?”

“战哥?”

还是不理我。

脑子一抽,对着他的耳廓舔了一下,腻味地叫他:

“肖战哥哥。”

他腾地坐起身,炸了毛似的捶我,“你啷个回事哦?大晚上不睡觉浪什么?!”

第一次见肖战急眼,裹着半拉被子,头发也乱了,瞪着眼呼哧呼哧喘气,表情很受辱。

玩笑开大发了,都是直男,又是哥们,我着实做得过分。赶紧软下来陪不是:“战哥别生气啊,我不逗你了。”

头顶的空调嗡嗡作响。

他盯了我一会儿,瞥开视线,吸吸鼻子,像是要哭。

手忙脚乱地去够抽纸,我哪见过这个,和哥们开房愣把对方弄哭了。

“我错了还不成吗。”本想给他擦眼泪,想想又觉得矫情,塞在他手里。

就那么皱巴巴地被他攥着。

“有烟吗。”他低头问我,眼帘垂着,睫毛也垂着。

从裤兜里摸出来,给他点上,自己也点一根,打开窗户趴过去。

肖战剧烈地咳嗽几声,又深吸一口。

“别过肺啊,对身体不好。”

夜里无风,我偏头看着肖战的脸在霓虹里明明灭灭。

“这是我第一根烟。”他笑笑,又咳嗽起来。

我从他手里捏过来碾灭,皱皱眉,“不会抽就别抽,又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
肖战探出头,向远处望了望,意味悠长地叹口气。

“嗯……还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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